第七百七十七章 梦回太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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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时三年又六十八天，莫凡才登上这‘太初剑道’之顶。
而在他之前，剑道、以及大哥莫言，都已经成功登顶。
“大哥！”
‘太初剑道’之顶，平整、开阔，一览无余，莫凡一眼便见到了大哥莫言。
不过，莫言却好似没有感应到他的到来，并没有给予任何回应。
他，还有剑道，一左一右，面对着一巨大石碑，盘膝而坐，似乎在参悟着什么。
见此，莫凡不由多看了那巨大石碑两眼。
第一眼，普普通通，无甚出奇，只感觉有点像是一柄倒插于地的‘剑’。
莫名的泛起念头，或许称之为‘剑碑’，比较合适！
第二眼，剑碑上有刻痕，是剑痕？但又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？
不由的，生出好奇之心，踏步上前，欲分辨其意。
一步，一步……
不疾不徐，不快不慢。
然后，不知不觉间，着了魔，失了魂，如同被牵线的木偶般，来到‘剑碑’面前。
扑通一声。
于大哥莫言旁边一处，同样是面对着‘剑碑’的方向，盘膝坐了下来。
双眸直直盯着‘剑碑’上的剑痕，或者古老文字，渐渐失去焦点，失去光芒。
……
“莫凡？莫凡？”
‘混炼融炉’意念呼唤，却得不到任何回应。
于是，它询问‘美人白玉’：“道友，他这是？”
“无妨，此乃‘太初剑道’给予登顶者的奖励——梦回太古！”
“梦回太古？真的假的？”
‘混炼融炉’不由一震。若真能‘梦回太古’，去‘太古’走一遭，那可，绝对是一番了不得的机缘啊！
……
某一刻，莫凡似从‘睡梦’中醒来。
“这是哪？”
“我是谁？”
脑海中一片空白，什么都想不起来，甚至连自己是谁，都忘记了。
“轰轰轰——”
一连串的炸响，传入他之耳际，让他心神为之狠狠震动。
本能的朝着某个方向望去——
只见，灰色朦胧的九天之上，无数黑云汇聚，内中不断传出一声声，似要毁天灭地的雷霆之音。
一道道黑白色的雷霆，自黑云雷海中，倾泻而下，无情的轰击着下方虚空。
虚空中，一株通天巨树，挥舞着如神龙般的狰狞枝条，迎着黑白雷霆，疯狂抽击。
“轰轰轰——”
“啪啪啪——”
雷霆在崩毁，枝条也在断落。
但同时，九天之上的雷海，却有源源不绝的雷霆，继续。
而通天巨树的枝条，却只减不增。
很快，所有枝条被击毁。
整株通天巨树，只剩光秃秃的躯干，且浑身焦黑一片。
无尽雷霆，缠绕其上，依旧在无情的轰击、摧毁，似要将之彻底轰成渣滓，轰至灰飞。
……
怔怔的看着这一幕，莫凡心有触动。
而后，如同云雾般的‘身’，随心而动，向那虚空中，即将彻底寂灭的巨树极速飘去。
然而，就在这时——
“嗷——”
一声龙吟，霍然而来。
携着无上无极之圣威，至尊至贵之圣严，至大至强之圣能，震动寰宇，震慑九天，震散雷海。
而随着雷海崩灭，黑白之中，透出极尽绚丽之九彩霞光。
霞光如柱，直落而下，笼罩住一片焦黑的通天巨树。
紧接着，便见——
枯木逢春，生机涌现，一片片焦黑脱落，露出无限美好之嫩绿。
嫩绿吸收霞光，如同得了惊天造化般，以肉.眼可见的速度，生长，壮大，攀长，蜿蜒，飞舞。
一条条，一根根，一簇簇，于虚空中肆意摇摆，肆意挥洒，肆意张扬，肆意奔放。
同时，整个躯干，则变得更粗，更大，更高。
横向**，纵向延展。
横跨虚空，纵横九天十地，上穷碧落下黄泉。
天之极，地之极，寰宇之极，任何存在之地，它都一一触及，一一光顾。
如，吾见，吾来，吾征服！
……
此时此刻，莫凡之心神，已然被无尽震撼填满，生不出任何多余心思。
只感觉，无限的大，无限的伟岸，无限的浩大，无限的神奇，无限的不可思议，无限的憧憬，无限的膜拜，无限的灼热。
仿佛，真正睁开了眼，第一次真正看到了这个‘世界’，这个‘宇宙’。
宇宙之大，超乎想象，极尽了他的思维极限。
开阔，开阔，开阔——
只一瞬间，眼界、思维，得到了极致幅度的开阔，无限拉开。
没有半点束缚，也不应该有半点束缚，只管无尽的去追逐，去求索，去畅想……
……
某一刻，某一处。
“吼——”
一声几乎震动了整个宇宙的巨吼，响彻。
然后，无数如莫凡一样的生灵，看到，一尊横亘于无尽虚空的四蹄巨兽，显露身形。
青蒙蒙的兽躯，闪烁着亿万光点，似亿万星辰，将虚空照亮，演化出一片浩瀚星空。
……
“桀桀——”
又某处，一巨大阴影，携着凶恶滔天的无匹威势，掠过一片片虚空，吞噬着一切。
其所过之处，虚空不再，只剩无尽黑暗，以及无比瘆人的鬼哭狼嚎。
……
“恩？”
某一刻，陷于无限畅想中的莫凡，忽然心神莫名一颤。
心灵深处，好似多出一点什么。
“魂耶？魄耶？神耶？鬼耶？”
冥冥中，有所感应。
似乎，在那个方向，诞生了一尊无比强大的生灵，它主宰者无尽生灵的‘魂’？
“主宰？”
“被主宰？”
莫凡本能的心有抵触。
而后，自然而然，口中呢喃，吐出一个字。
“杀！”
此字一出，寰宇震动，无尽生灵震动。
近在咫尺的通天巨树，似乎为之一顿，投过来一道目光，一点绿意。
“嗷——”
与此同时，一声若有若无的龙吟，遥遥传来。
明明微不可闻，可传入莫凡耳际时，却瞬间淹没了他的神智。
瞬间，他感觉到，自己失去了什么。
“杀！”
他再次喃喃吐出一个字。
而后——
“杀杀杀——”
无数的这个字，从他口中吐出。
一次比一次响亮，一次比一次坚定，一次比一次决绝……
而后，他‘身’动，不再与‘通天巨树’亲近，本能的与之疏远，于无尽虚空中，遨游闯荡。
……
“吼——”
“杀！”
某一刻，莫凡遇到了一尊四蹄巨兽，与之厮杀开来。
虚空蹦碎，星空动摇，无尽空间，生生灭灭。
……
又某一刻，莫凡觉得手中有点空荡荡。
于是，一念之间，手中多出了一长条形状的黑色之物，握着十分顺手。
“此为‘剑’！”
他随口吐出一个字，继续遨游虚空，闯荡宇宙。
……
又某一刻，莫凡看到了一尊奇怪的生灵。
其竟生有三只眼眸。
从它那眉心正中的眸里，莫凡看到了毁灭，看到了无匹的力量，看到天崩地裂。
“此，可为吾所用！”
念生，战起。
他执手中黑剑，一剑辟出，虚空寂灭。
然而，三眼生灵却完好无损，且怒吼一声，眸中射出漆黑光柱，笼罩住他所在的一方虚空，进行毁灭性打击。
“杀！”
莫凡一字道出，杀灭一切。
虚空再灭，漆黑光柱崩散，三眼生灵三眸尽毁。
“吼——”
三眼生灵怒吼，而后疯狂逃窜。
见此，莫凡持剑追杀。
……
最终，莫凡将三眼生灵斩杀，并挖出了它的眉心之眸，镶嵌在手中黑剑之上。
继续遨游虚空，闯荡宇宙。
某一日，行至某一片虚空。
恰逢，虚空破碎，滚滚混沌，从中涌出。
几乎是瞬间，莫凡身遭重创，意识陷入沉眠。
当他于沉眠中苏醒后，发现，自己正躺在一块巨石之上，在虚空中，漫无目的的飘荡。
“有点累！”
他心中喃喃，于是没有起身，就这么继续躺在巨石之上。
静静的看着虚空，看着所经过的虚空，看着虚空中的某些生灵，看着虚空中的某些奇异……
直到某一刻——
“我是谁？”
“我在干什么？”
“我为什么躺在这里？”
他开始思考。
顿时，承载着他的巨石，轰然炸裂。
莫可揣度的伟岸之力，于炸裂中诞生，将他紧紧包裹，化作一道流星，划过无边虚空，去向某个未知之处。
……
‘剑初圣境’，‘太初剑道’之顶，‘剑碑’之前。
不知何时，剑道、莫言已经醒来。
而莫凡依旧处于失神状态。
另外，在他旁边，还多出了一青年。
若是他清醒的话，定然能认出，这青年不是别人，正是与他有过两次交谈的剑通神。
他，此刻也处于失神状态。
忽然，剑道、莫言同时看向莫凡。
只见，莫凡双眸微动，暗淡的双眸，微微泛起一缕光芒。
“看来，莫凡道友也要醒来了。”剑道淡淡开口了。
对此，莫言没有反驳。
然而，下一刻，莫凡双眸内，那一缕刚泛起的光芒，又瞬间熄灭了。
“这？”
莫言、剑道不由相视一眼，皆是透出一缕诧异和疑惑。
一息，两息，三息——
数十息过去了，半分钟过去了。
莫凡竟然再无苏醒的迹象！
“剑道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莫言皱眉问道，语气颇有些不善。
不过，剑道似乎不怎么在意，摇了摇头，道：“对‘太初剑碑’，本道所知有限，亦是不知，为何会如此。不过——”
“莫凡道友虽未醒来，但看其状态，并无异样，应当不会有事的。莫言道友，倒是不必担心。”
闻言，莫言沉默不语，眉头依皱。
而在他之前，剑道、以及大哥莫言，都已经成功登顶。
“大哥！”
‘太初剑道’之顶，平整、开阔，一览无余，莫凡一眼便见到了大哥莫言。
不过，莫言却好似没有感应到他的到来，并没有给予任何回应。
他，还有剑道，一左一右，面对着一巨大石碑，盘膝而坐，似乎在参悟着什么。
见此，莫凡不由多看了那巨大石碑两眼。
第一眼，普普通通，无甚出奇，只感觉有点像是一柄倒插于地的‘剑’。
莫名的泛起念头，或许称之为‘剑碑’，比较合适！
第二眼，剑碑上有刻痕，是剑痕？但又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？
不由的，生出好奇之心，踏步上前，欲分辨其意。
一步，一步……
不疾不徐，不快不慢。
然后，不知不觉间，着了魔，失了魂，如同被牵线的木偶般，来到‘剑碑’面前。
扑通一声。
于大哥莫言旁边一处，同样是面对着‘剑碑’的方向，盘膝坐了下来。
双眸直直盯着‘剑碑’上的剑痕，或者古老文字，渐渐失去焦点，失去光芒。
……
“莫凡？莫凡？”
‘混炼融炉’意念呼唤，却得不到任何回应。
于是，它询问‘美人白玉’：“道友，他这是？”
“无妨，此乃‘太初剑道’给予登顶者的奖励——梦回太古！”
“梦回太古？真的假的？”
‘混炼融炉’不由一震。若真能‘梦回太古’，去‘太古’走一遭，那可，绝对是一番了不得的机缘啊！
……
某一刻，莫凡似从‘睡梦’中醒来。
“这是哪？”
“我是谁？”
脑海中一片空白，什么都想不起来，甚至连自己是谁，都忘记了。
“轰轰轰——”
一连串的炸响，传入他之耳际，让他心神为之狠狠震动。
本能的朝着某个方向望去——
只见，灰色朦胧的九天之上，无数黑云汇聚，内中不断传出一声声，似要毁天灭地的雷霆之音。
一道道黑白色的雷霆，自黑云雷海中，倾泻而下，无情的轰击着下方虚空。
虚空中，一株通天巨树，挥舞着如神龙般的狰狞枝条，迎着黑白雷霆，疯狂抽击。
“轰轰轰——”
“啪啪啪——”
雷霆在崩毁，枝条也在断落。
但同时，九天之上的雷海，却有源源不绝的雷霆，继续。
而通天巨树的枝条，却只减不增。
很快，所有枝条被击毁。
整株通天巨树，只剩光秃秃的躯干，且浑身焦黑一片。
无尽雷霆，缠绕其上，依旧在无情的轰击、摧毁，似要将之彻底轰成渣滓，轰至灰飞。
……
怔怔的看着这一幕，莫凡心有触动。
而后，如同云雾般的‘身’，随心而动，向那虚空中，即将彻底寂灭的巨树极速飘去。
然而，就在这时——
“嗷——”
一声龙吟，霍然而来。
携着无上无极之圣威，至尊至贵之圣严，至大至强之圣能，震动寰宇，震慑九天，震散雷海。
而随着雷海崩灭，黑白之中，透出极尽绚丽之九彩霞光。
霞光如柱，直落而下，笼罩住一片焦黑的通天巨树。
紧接着，便见——
枯木逢春，生机涌现，一片片焦黑脱落，露出无限美好之嫩绿。
嫩绿吸收霞光，如同得了惊天造化般，以肉.眼可见的速度，生长，壮大，攀长，蜿蜒，飞舞。
一条条，一根根，一簇簇，于虚空中肆意摇摆，肆意挥洒，肆意张扬，肆意奔放。
同时，整个躯干，则变得更粗，更大，更高。
横向**，纵向延展。
横跨虚空，纵横九天十地，上穷碧落下黄泉。
天之极，地之极，寰宇之极，任何存在之地，它都一一触及，一一光顾。
如，吾见，吾来，吾征服！
……
此时此刻，莫凡之心神，已然被无尽震撼填满，生不出任何多余心思。
只感觉，无限的大，无限的伟岸，无限的浩大，无限的神奇，无限的不可思议，无限的憧憬，无限的膜拜，无限的灼热。
仿佛，真正睁开了眼，第一次真正看到了这个‘世界’，这个‘宇宙’。
宇宙之大，超乎想象，极尽了他的思维极限。
开阔，开阔，开阔——
只一瞬间，眼界、思维，得到了极致幅度的开阔，无限拉开。
没有半点束缚，也不应该有半点束缚，只管无尽的去追逐，去求索，去畅想……
……
某一刻，某一处。
“吼——”
一声几乎震动了整个宇宙的巨吼，响彻。
然后，无数如莫凡一样的生灵，看到，一尊横亘于无尽虚空的四蹄巨兽，显露身形。
青蒙蒙的兽躯，闪烁着亿万光点，似亿万星辰，将虚空照亮，演化出一片浩瀚星空。
……
“桀桀——”
又某处，一巨大阴影，携着凶恶滔天的无匹威势，掠过一片片虚空，吞噬着一切。
其所过之处，虚空不再，只剩无尽黑暗，以及无比瘆人的鬼哭狼嚎。
……
“恩？”
某一刻，陷于无限畅想中的莫凡，忽然心神莫名一颤。
心灵深处，好似多出一点什么。
“魂耶？魄耶？神耶？鬼耶？”
冥冥中，有所感应。
似乎，在那个方向，诞生了一尊无比强大的生灵，它主宰者无尽生灵的‘魂’？
“主宰？”
“被主宰？”
莫凡本能的心有抵触。
而后，自然而然，口中呢喃，吐出一个字。
“杀！”
此字一出，寰宇震动，无尽生灵震动。
近在咫尺的通天巨树，似乎为之一顿，投过来一道目光，一点绿意。
“嗷——”
与此同时，一声若有若无的龙吟，遥遥传来。
明明微不可闻，可传入莫凡耳际时，却瞬间淹没了他的神智。
瞬间，他感觉到，自己失去了什么。
“杀！”
他再次喃喃吐出一个字。
而后——
“杀杀杀——”
无数的这个字，从他口中吐出。
一次比一次响亮，一次比一次坚定，一次比一次决绝……
而后，他‘身’动，不再与‘通天巨树’亲近，本能的与之疏远，于无尽虚空中，遨游闯荡。
……
“吼——”
“杀！”
某一刻，莫凡遇到了一尊四蹄巨兽，与之厮杀开来。
虚空蹦碎，星空动摇，无尽空间，生生灭灭。
……
又某一刻，莫凡觉得手中有点空荡荡。
于是，一念之间，手中多出了一长条形状的黑色之物，握着十分顺手。
“此为‘剑’！”
他随口吐出一个字，继续遨游虚空，闯荡宇宙。
……
又某一刻，莫凡看到了一尊奇怪的生灵。
其竟生有三只眼眸。
从它那眉心正中的眸里，莫凡看到了毁灭，看到了无匹的力量，看到天崩地裂。
“此，可为吾所用！”
念生，战起。
他执手中黑剑，一剑辟出，虚空寂灭。
然而，三眼生灵却完好无损，且怒吼一声，眸中射出漆黑光柱，笼罩住他所在的一方虚空，进行毁灭性打击。
“杀！”
莫凡一字道出，杀灭一切。
虚空再灭，漆黑光柱崩散，三眼生灵三眸尽毁。
“吼——”
三眼生灵怒吼，而后疯狂逃窜。
见此，莫凡持剑追杀。
……
最终，莫凡将三眼生灵斩杀，并挖出了它的眉心之眸，镶嵌在手中黑剑之上。
继续遨游虚空，闯荡宇宙。
某一日，行至某一片虚空。
恰逢，虚空破碎，滚滚混沌，从中涌出。
几乎是瞬间，莫凡身遭重创，意识陷入沉眠。
当他于沉眠中苏醒后，发现，自己正躺在一块巨石之上，在虚空中，漫无目的的飘荡。
“有点累！”
他心中喃喃，于是没有起身，就这么继续躺在巨石之上。
静静的看着虚空，看着所经过的虚空，看着虚空中的某些生灵，看着虚空中的某些奇异……
直到某一刻——
“我是谁？”
“我在干什么？”
“我为什么躺在这里？”
他开始思考。
顿时，承载着他的巨石，轰然炸裂。
莫可揣度的伟岸之力，于炸裂中诞生，将他紧紧包裹，化作一道流星，划过无边虚空，去向某个未知之处。
……
‘剑初圣境’，‘太初剑道’之顶，‘剑碑’之前。
不知何时，剑道、莫言已经醒来。
而莫凡依旧处于失神状态。
另外，在他旁边，还多出了一青年。
若是他清醒的话，定然能认出，这青年不是别人，正是与他有过两次交谈的剑通神。
他，此刻也处于失神状态。
忽然，剑道、莫言同时看向莫凡。
只见，莫凡双眸微动，暗淡的双眸，微微泛起一缕光芒。
“看来，莫凡道友也要醒来了。”剑道淡淡开口了。
对此，莫言没有反驳。
然而，下一刻，莫凡双眸内，那一缕刚泛起的光芒，又瞬间熄灭了。
“这？”
莫言、剑道不由相视一眼，皆是透出一缕诧异和疑惑。
一息，两息，三息——
数十息过去了，半分钟过去了。
莫凡竟然再无苏醒的迹象！
“剑道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莫言皱眉问道，语气颇有些不善。
不过，剑道似乎不怎么在意，摇了摇头，道：“对‘太初剑碑’，本道所知有限，亦是不知，为何会如此。不过——”
“莫凡道友虽未醒来，但看其状态，并无异样，应当不会有事的。莫言道友，倒是不必担心。”
闻言，莫言沉默不语，眉头依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