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绝情霸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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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死牟曾经问过无惨一个很正常的问题：织田家家主是谁？
无惨的答案是——不知道。
为什么要知道？
在无惨认知中，自己把织田家那位变成鬼后他就不可能反抗，也应该认清现实思考自己怎么享受永生了。需要的也只不过是给他一个萝卜加大棒，然后合法的供养他们这些鬼就可以了。
遇到真正的神明赐予永生，难道不应该感恩戴德痛哭流涕吗？
只是这位在无惨记忆中颇有才能，无惨准备收为己用，最大限度地获得他的忠诚与感激从内心深处臣服无惨认同无惨。
那么这位伟大的人物是怎么做到如此情况的？
“伊卡，火升起来后突袭切断后路，我与黑死矣一个正面冲击一个侧面袭击，给他们投降生存的空间，十分钟能解决问题吗？”
无惨并不懂军事，但是一个好的领导是不需要自己动手来处理一切的。黑死牟提醒无惨后，无惨就和他一起在战场上寻找优秀的指挥官。
这个指挥官就是伊卡将军，在他的训练下鬼的素质令无惨感到惊讶，令行禁止做的丝滑如流水，简直就是杀戮机器，甚至令黑死牟感到羞愧。
在训练完询问伊卡情况时，他给无惨递过来一本他最爱的书——《吴子》。
“……你……很好。”
正是伊卡的训练，给无惨这支军队送葬马的好名声，而现在正是无惨需要他们的时刻。
“一个不留。”
鬼持简陋长枪披少许铠甲隐藏在黑布中不断前进，嘴里咬块竹子静默，唯有伊卡将军的命令在有条不紊地执行。
而无惨也是直接来到本能寺右侧，只等黑死牟动手了。
敌在……本能寺。
一支准备支援秀吉军的一万三千军队接到命令改变行军路线，紧急前往京都执行军事演习。
在包围本能寺与妙觉寺后，开始无差别射击。
“人生五十年，与天地长久相较，如梦又似幻。”
“一度得生者，岂有不灭乎？”
“不灭者啊……”
伤痕累累的织田家家主毫无防备，与其随从交战不敌。他立刻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结局。
火焰照亮他那张鹰视狼顾地脸，织田家家主挥舞佩刀，在火中缓慢地舞动着。这将是他最后一舞……
吗？
一阵不可思议的破空声响起，太大了，太剧烈了，简直像是有人挥舞十米长的太刀发出的声音。
这是什么？
他站在窗边，看到无数人被一道巨大的横劈带着无数月刃撕成碎片，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。
月之呼吸·八之型·月龙轮尾。
虐杀普通人非黑死牟本意，但直接背叛主公以下克上更是可恶之极。
月之呼吸·拾之型·穿面斩·萝月。
三道巨大的圆环剑气伴随月之呼吸特有的月牙碎片攻击，仅一击就瞬间斩杀数百人，死状残酷到不可思议的程度，所有的尸体都瞬间变成不规则的碎片。
唔。
啊！啊！啊！啊！
“怪物，这是怪物！不，这是神！神才拥有的力量！”
仅仅两次攻击，黑死牟就已经将前军彻底打崩，他们哭爹喊娘的逃跑。
战斗？
战斗此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，谁也不知道这个忽然出现在紫衣武士是谁，出现在本能寺的到底是什么？但是他们知道，这毫无意义。
落下的铁炮在空中被剑气切碎，打出的子弹停在空中从中间断成两半落在地面，有人尝试靠近但瞬间就变成碎片。
然后就发生了刚才那种恐怖的事。
那紫衣武士手中的刀突然变长，仅仅一次挥动就斩杀近百人，再一次挥动数百人全都变成碎片。
这是不可能战胜的！
人类是不可能战胜神明的！
这是不可能的！
他们哭爹喊娘的精神崩溃的向后逃去，希望得到一些庇护。然而他们面前的却是一个身穿西服彬彬有礼的男人，他们的同伴……
呕。
无数人被眼前残忍的景象给直接吓地吐了出来，地上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土地的颜色，只有堆积起来的碎肉。
不知多少人已经晕了过去。
不知道多少人跪在地上祈求神明的原谅。
他们一定是因为背叛主公而遭受了天罚。
是的，一定如此，绝对如此。
只有现在重新效忠织田大人才能够获得神明的原谅。
是的，一定是这样的，只有这样才能够活下去。
是的……吧……
“前进！摧毁铁炮！叛徒一个不留！随我擒杀主将传达无惨大人的威名！杀！”
伊卡带领送葬马冲了上去，他们的速度就如同马一般迅速，他们的力量就如同骑兵一样凶猛，他们的气势好像天神下凡，惩戒叛军确定日本的主人是谁。
猛虎下山！
反一次冲锋就将后军彻底击溃，可以使用火炮的鬼立刻操纵铁炮对叛军开始炮击，其他人随伊卡将军继续冲锋！
他们是鬼，不惧怕任何损伤。
他们是鬼，不惧怕任何牺牲。
敌人……是鬼啊！！！
叛军节节退败，身经百战的精锐，在真正的不死军队面前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。数千叛军竟然被五百只鬼击溃。
叛军的末日即将到来！
“是谁？”
难道是自己的儿子来救自己了？
不，不是。
那是……什么？
“织田氏素有德行，上天有好生之德赋予织田氏统一日本的机会。”
一个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。
他猛然回头，对上的是一双血红的眼睛。对方的身上还燃烧着火焰，但火焰却不能将其灼烧。
“你是……”
从来没见过这个人。他是从火焰中突破进来的吗？
“你想活下去吗？”
“……想。”
不对，他不是人。人不可能从火焰中穿过还活下来。
“供奉我，得永生，自然可活。”
“供奉？您？永生？”
“是，永生，代价为永生只能存于黑夜之下食人血肉成为吾之眷属。你可愿？”
“为何是我？”
“缘分使然。”
“……我愿意，织田氏将奉您为神。”
眼前的男人消失了，只留下一份猩红的液体和一个字。
善。
织田家家主信长感受不断燃烧的火焰，将眼前的猩红液体一饮而尽。
前所未有的剧痛在自己身体内部炸裂，他正襟危坐，丝毫不动。
这是神给予他的考验。
表现的越好地位越高，他也越能得到神明的赏识。
装神弄鬼？
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，但人终究是做不到如此神出鬼没的。现在自己身边都燃烧着火油，根本不可能进来。
那个人身上被火焰不断灼烧然后不断修复，这不是人类能做到的。
侍奉其为神又如何，一个永生的机会也在眼前。
他现在要抓住。
无惨的答案是——不知道。
为什么要知道？
在无惨认知中，自己把织田家那位变成鬼后他就不可能反抗，也应该认清现实思考自己怎么享受永生了。需要的也只不过是给他一个萝卜加大棒，然后合法的供养他们这些鬼就可以了。
遇到真正的神明赐予永生，难道不应该感恩戴德痛哭流涕吗？
只是这位在无惨记忆中颇有才能，无惨准备收为己用，最大限度地获得他的忠诚与感激从内心深处臣服无惨认同无惨。
那么这位伟大的人物是怎么做到如此情况的？
“伊卡，火升起来后突袭切断后路，我与黑死矣一个正面冲击一个侧面袭击，给他们投降生存的空间，十分钟能解决问题吗？”
无惨并不懂军事，但是一个好的领导是不需要自己动手来处理一切的。黑死牟提醒无惨后，无惨就和他一起在战场上寻找优秀的指挥官。
这个指挥官就是伊卡将军，在他的训练下鬼的素质令无惨感到惊讶，令行禁止做的丝滑如流水，简直就是杀戮机器，甚至令黑死牟感到羞愧。
在训练完询问伊卡情况时，他给无惨递过来一本他最爱的书——《吴子》。
“……你……很好。”
正是伊卡的训练，给无惨这支军队送葬马的好名声，而现在正是无惨需要他们的时刻。
“一个不留。”
鬼持简陋长枪披少许铠甲隐藏在黑布中不断前进，嘴里咬块竹子静默，唯有伊卡将军的命令在有条不紊地执行。
而无惨也是直接来到本能寺右侧，只等黑死牟动手了。
敌在……本能寺。
一支准备支援秀吉军的一万三千军队接到命令改变行军路线，紧急前往京都执行军事演习。
在包围本能寺与妙觉寺后，开始无差别射击。
“人生五十年，与天地长久相较，如梦又似幻。”
“一度得生者，岂有不灭乎？”
“不灭者啊……”
伤痕累累的织田家家主毫无防备，与其随从交战不敌。他立刻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结局。
火焰照亮他那张鹰视狼顾地脸，织田家家主挥舞佩刀，在火中缓慢地舞动着。这将是他最后一舞……
吗？
一阵不可思议的破空声响起，太大了，太剧烈了，简直像是有人挥舞十米长的太刀发出的声音。
这是什么？
他站在窗边，看到无数人被一道巨大的横劈带着无数月刃撕成碎片，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。
月之呼吸·八之型·月龙轮尾。
虐杀普通人非黑死牟本意，但直接背叛主公以下克上更是可恶之极。
月之呼吸·拾之型·穿面斩·萝月。
三道巨大的圆环剑气伴随月之呼吸特有的月牙碎片攻击，仅一击就瞬间斩杀数百人，死状残酷到不可思议的程度，所有的尸体都瞬间变成不规则的碎片。
唔。
啊！啊！啊！啊！
“怪物，这是怪物！不，这是神！神才拥有的力量！”
仅仅两次攻击，黑死牟就已经将前军彻底打崩，他们哭爹喊娘的逃跑。
战斗？
战斗此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，谁也不知道这个忽然出现在紫衣武士是谁，出现在本能寺的到底是什么？但是他们知道，这毫无意义。
落下的铁炮在空中被剑气切碎，打出的子弹停在空中从中间断成两半落在地面，有人尝试靠近但瞬间就变成碎片。
然后就发生了刚才那种恐怖的事。
那紫衣武士手中的刀突然变长，仅仅一次挥动就斩杀近百人，再一次挥动数百人全都变成碎片。
这是不可能战胜的！
人类是不可能战胜神明的！
这是不可能的！
他们哭爹喊娘的精神崩溃的向后逃去，希望得到一些庇护。然而他们面前的却是一个身穿西服彬彬有礼的男人，他们的同伴……
呕。
无数人被眼前残忍的景象给直接吓地吐了出来，地上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土地的颜色，只有堆积起来的碎肉。
不知多少人已经晕了过去。
不知道多少人跪在地上祈求神明的原谅。
他们一定是因为背叛主公而遭受了天罚。
是的，一定如此，绝对如此。
只有现在重新效忠织田大人才能够获得神明的原谅。
是的，一定是这样的，只有这样才能够活下去。
是的……吧……
“前进！摧毁铁炮！叛徒一个不留！随我擒杀主将传达无惨大人的威名！杀！”
伊卡带领送葬马冲了上去，他们的速度就如同马一般迅速，他们的力量就如同骑兵一样凶猛，他们的气势好像天神下凡，惩戒叛军确定日本的主人是谁。
猛虎下山！
反一次冲锋就将后军彻底击溃，可以使用火炮的鬼立刻操纵铁炮对叛军开始炮击，其他人随伊卡将军继续冲锋！
他们是鬼，不惧怕任何损伤。
他们是鬼，不惧怕任何牺牲。
敌人……是鬼啊！！！
叛军节节退败，身经百战的精锐，在真正的不死军队面前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。数千叛军竟然被五百只鬼击溃。
叛军的末日即将到来！
“是谁？”
难道是自己的儿子来救自己了？
不，不是。
那是……什么？
“织田氏素有德行，上天有好生之德赋予织田氏统一日本的机会。”
一个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。
他猛然回头，对上的是一双血红的眼睛。对方的身上还燃烧着火焰，但火焰却不能将其灼烧。
“你是……”
从来没见过这个人。他是从火焰中突破进来的吗？
“你想活下去吗？”
“……想。”
不对，他不是人。人不可能从火焰中穿过还活下来。
“供奉我，得永生，自然可活。”
“供奉？您？永生？”
“是，永生，代价为永生只能存于黑夜之下食人血肉成为吾之眷属。你可愿？”
“为何是我？”
“缘分使然。”
“……我愿意，织田氏将奉您为神。”
眼前的男人消失了，只留下一份猩红的液体和一个字。
善。
织田家家主信长感受不断燃烧的火焰，将眼前的猩红液体一饮而尽。
前所未有的剧痛在自己身体内部炸裂，他正襟危坐，丝毫不动。
这是神给予他的考验。
表现的越好地位越高，他也越能得到神明的赏识。
装神弄鬼？
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，但人终究是做不到如此神出鬼没的。现在自己身边都燃烧着火油，根本不可能进来。
那个人身上被火焰不断灼烧然后不断修复，这不是人类能做到的。
侍奉其为神又如何，一个永生的机会也在眼前。
他现在要抓住。